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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倏地往后站开一点，笑得灿烂：“满意，秦总您人真大方，不愧是堂堂锐峰的ceo——”
秦烈因为她往后跳开的动作蹙了蹙眉，随后，又因为她的笑颜怔了瞬。
白筱薇站在树荫下，细碎的阳光洒在她头发上、卷翘的睫毛上、往上弯起的唇瓣上……
如果奶奶不是因为她偷偷停药，才因此进医院抢救……
秦烈盯着她，思绪有些恍惚。
他会接受她吗？
他会……欣然成为她的丈夫吗？
如果他们现在不止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，而是真正的倾心相爱的夫妻……
秦烈很快从这种虚假而没有意义的思绪中回神。
没有如果。
就算没有奶奶的事，他也早就准备娶那晚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人。
而那个女人，可能是她，也可能，另有其人。
如果不是她，在找到、确认那个女人之后，他必然是要和白筱薇离婚，和那个女人结婚的。
秦烈的脸色重新冷了下来。
白筱薇无所察觉地抱着手机清点自己当天赚的小钱钱，开心得合不拢嘴。
虽然这些钱还不够赔偿秦烈的睡衣，也不够还冯奶奶的六百万。
但不管怎么说，让她看到了还钱的希望。
对她来说，这确实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。
“这些钱就这么能让你高兴？”男人冷冰冰的声音传来：“高兴得让你为了钱冲别人笑也可以？”
就不能求求他这个老公
什么鬼？
说的跟她仿佛不是卖的棉花糖，是卖笑一样……
白筱薇莫名其妙看他一眼，难得心情好没怼他。
“别人来买东西，我当然要笑啊，和气生财呗。不然难道我哭丧着一张对着人家吗？”她态度还不错地解释。
“你没发现有几个男的来来回回地买棉花糖？”秦烈问。
白筱薇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，认真想了下，“没发现，有吗？可能人家只是觉得好吃呢？”
看来之前她觉得顾客眼熟，说不定不是人家大众脸，而是真来好几趟了。
那她在孤儿院随便练练的做棉花糖功夫还不错。
不过……撒糖裹糖丝，好像也不需要很出众的技术……
秦烈看她完全没注意到的样子，一时间沉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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