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(第3/8 页)

这一天，杏福买了一瓶乳香，回到旅馆内，re对她说：“今天我在街角的食店听说，这一带每家每户的长女儿，忽然受了引诱，晚上装扮成妓女模样，与年轻的男人胡作非为，又有品行良好的男子，到了晚上就化成恶魔，他们喝酒打架欺凌女性，像从没发泄过的牢笼之马那样。”

杏福坐在re前，拿出那瓶乳香，倒出一点点，涂在自己的鼻尖，re感受到那香气，于是问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
杏福微笑，把脸凑近，以鼻尖擦向re的鼻尖。当乳香印在re的肌肤后，re就被那香气迷倒了，她轻轻嗟叹，继而合上眼，嘴角勾起绮丽的笑意，全身的骨骼顷刻变得酥软，而肌肉，就在骨骼上散溃下来，如泥土般湿润缠绵地倒到地上，任人前来搓成不同形状。

这才是一个最深最深的魔法，使肉离骨，使魂离体，这种感动，连眼泪也表达不了，她的嘴角微震着，当香气渗入心后，心就乱了。

什么也不为意，re的脸不知不觉间仰起来。

还以为从此就迷失在梦一般的香气中时，re的唇便寻回一种柔软的温暖与痴缠感觉

那是libre的吻。

re领受到这样的吻，便意图张开眼睛，她不想错过libre的来临，但张开双眼时，看见的是杏福，吻着她的是她。

杏福的唇贴着re的唇，如此迷离的吻，在乳香的薰陶下，瞒骗了re的感应，她猜错了。

当知觉重来，她就伸手掴向杏福的脸，杏福受不起，便转身向后倒跌，这一掌特别用力。

re喘着气，她掌掴杏福后，手也痛了，但神情却十分迷惘，也带着惧怕。

杏福说：“你知道吗？真正感受生命只有数十年，以后灵魂再久留万世，也只能如那些舞者，在寂寞中打转。”说罢，她双手撑着他，意图站起来，但re打得她“满天星斗”稍为离地，就眩晕。

re瞪着杏福，离起眉头。

杏福继续说：“我是爱你的，你也是爱我的吧。”

re听见这话，便走上前准备再掌掴，杏福的脸被她拿掴向左边，re就伸手由右边再掴，连续数次，杏福的脸肿胀了。

杏福思苦痛说：“你肯为我牺牲身体，却不肯爱我！”

re仍然喘气，没说话，只是怒目而视。

杏福眼前一片模糊，说：“我们是相爱的，姑勿讲这爱是什么。”

re感到惊愕，神情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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